[刀剑乱舞]关于本丸的新任审神者很讨人厌这件事12
※主压切婶
※女审,暂时没有名字
※婶婶战斗力爆表(大概)预警
※私设多如狗
※我流刀男
※各种意义上放飞自我
※长度不定,更新不定
OK?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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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道,纤细却挺拔的身影。
她束着利落的长直马尾,一头乌发如鸦羽般柔顺黑亮。简洁的白衣绯袴,背脊永远笔直,肩上是仿佛千军万马也压不倒的自信。
那人回过头来——露出一双湖水般清澈的绿色眼眸。
——然后瞬间,滔天的火光轰然而至。乌黑的发色从根部开始寸寸泛白,温柔的湖绿被鲜红翻搅,最后变为浑浊的深灰。
炽热的火舌肆意蔓延,将最后一寸也舔舐殆尽。
——梦醒了。
“……”
审神者睁开眼,不远处的篝火正巧炸出“噼啪”的脆响。
外面天色已经全黑,然而大雨还在不停地下,依然没有减小的趋势。她和长谷部也是因此被困在了这里,只能等待雨过天晴,或者本丸的其他人找过来。
一个失去了武器,一个拥有战斗力却身受重伤。现在唯一能产生大量攻击力的道具就是长谷部的打刀——然而那是他的本体,与肉身的伤势串联,并不能随意使用。
总之,大概没有比现在更糟的情况了。
“……”
——不。
审神者看向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在内心“啪”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更糟糕的情况发生了。
不远处的长谷部正倚靠着石壁,双手环胸沉沉睡着。他身上的伤势过重,虽然经过审神者的灵力保护暂且不会因为随意的移动而加重,然而治标不治本,现在的他还是不利于战斗。
审神者屏息静气,仔细从雨声中辨别了一会。半晌,才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地面上站起身,拍去腿部和背上的浮灰。
她走上前,轻轻拿起长谷部放在一边的本体。刀拵上已经有了裂纹,红色的丝带也破损不堪,只松散地附于其上。
由于身上的重伤,长谷部睡的很沉。
审神者拿着刀走出山洞,毫不犹豫踏入漆黑的雨幕里。
灵力这种东西,其实有很多种用途。
不过这么用还是第一次。
裂痕遍布的刀身被薄薄一层灵力包裹,勉强回复了往日的锋利平整,审神者尝试性挥动了几下——幸好是打刀,虽然随时维持这样的灵力状态有些累人,不过勉强可以使用。
刀剑付丧神的显形需要仰仗审神者的灵力,本丸的基本运作也需要倚靠审神者的灵力。
——“灵力”这种东西本身其实虚无缥缈,想让它真正发挥作用,只要给予一个适当的媒介便够了。
比如现在。
审神者蹲在草丛里,身上没有淋湿的部分重又被周身的枝叶抹上雨水。不过也幸亏了这场大雨,虽然自己的感官也同样被阻塞,不过这也意味着——先手为强。
不远处已经能够看见盲目乱转的溯行军。
审神者弓着腰,在树丛间悄然向着目标移动。雨点打在树叶的声响变成完美的掩护。
然后,在对方发现自己的前一秒——刀光划破夜幕。很快又与那名敌人的尸首一同,再度隐于黑暗。
审神者转过身,如同阴影中的隐匿者,无声寻找下一个猎物。
×××
长谷部醒来的时候,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
不如说,他就是因为心中莫名的焦虑感而硬生生醒过来的。
因为睡着自然下滑的背脊正酸痛不已,骨节直起时甚至发出了“咯拉咯拉”的脆响。长谷部没有管这些,他只是下意识地摸向身侧——
然后发现。刀没了。
他几乎是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刀剑付丧神与本体之间有一定程度的感应,如果本体被外人拿走,哪怕他睡的再沉也能知道。然而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只可能是一个例外——便是这名刀剑付丧神所属的审神者。审神者拥有随意拿取刀剑本体的权利。
所以,绝对是那家伙又去做了什么傻事!
心里瞬间想到了这一点,长谷部暗内心恨自己明明摸清了审神者的脾性却没有提前准备。更是难过哪怕已经互相理解,审神者还是不原因相信他与他一同战斗。
还以为经过之前的事情,两个人能够多少接近一些。难道这些,都是他在自作多情吗……
内心刚刚划过这样失落的想法,然而下一秒,看见山洞全貌的长谷部就吓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刚刚还在因之伤神的另一位主角,此刻正趴在地面上一动不动。身上的雨水沾湿了周身一圈,而她的手中,正紧紧握着长谷部的打刀。
审神者昏迷了。并且正在高烧。
立刻赶到她身边并确认了这一点,长谷部眉心拧了起来。他的眼神复杂,最终只是从唇边溢出叹息。
猜也能知道,对方之前是干嘛去了。
……算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赶紧给主做应急措施……
对于刀剑付丧神的伤势,由于他们的灵力源头是审神者,因此只要审神者还能够使用灵力——虽然彻底治愈还是需要靠手入,但至少他们可以得到及时的伤情处理。
然而现在审神者昏迷不醒,作为完全的人类只身,就只能依靠物理的方法。
“……”
长谷部沉默了一瞬。
——只能,那样做了吧。
之前在篝火边烤了很久,长谷部的衣服早就干透了。他动作利落地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地上,然后,深吸一口气。
首先最重要的是,先把主上湿透的衣服换下来……
他需要做好心理准备。
毕竟主公……是个女孩子啊。
纯情男子高中生压切长谷部遭遇了刃生以来最严峻的挑战。
他又做了个深呼吸,闭眼,睁开。然后,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探向审神者已经有些脏污破损的衣襟。
然而在手指触碰上那质地绵软的布料,解开由于破损与大幅度运动而松散的领口时,长谷部却僵在了原地。
他静止了几秒,然后手上的动作加快,干脆利落地脱下审神者剩下的外衣——
除去内衣遮盖的部分,审神者如普通少女别无二致的身躯上,不仅是之前战斗留下的伤口。
或轻或重的疤痕随处可见。
……看样子,是烧伤。
长谷部手指一颤。然而注意到昏迷中的审神者因为失去了衣物而下意识缩瑟,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把她抱到自己的外套上再说。
然而在手掌接触到对方背脊的一瞬间,隔着薄薄一层手套,却透出了异样强烈的违和感。
压切长谷部下意识看去。然而就是此刻,他看见了恐怕一生也忘不掉的场景。
——这位审神者的背上,是大片大片狰狞可怖的烧伤。
本来勉强可以平稳抱起审神者的双手,似乎再也撑不住了。
他扶着对方双肩的力道一松,失去了支点的人便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然而此刻的长谷部已经无暇顾及,赤身裸体的少女与他仅隔着一层衬衫布料、而且这少女身份还是自己的审神者这件事。
他只觉得心脏阵阵紧缩。然后,是突如其来,庞大的心酸与悲哀。
他知道审神者肯定还有瞒着他的事情,也能隐约猜到对方的过去一定十分沉重。
如此严重的烧伤,仿佛宣告过去的烙印,至今无法抹除。
他想起那把散去的打刀,还有那烧焦到看不出原样的漆黑刀拵。那根本不是什么奇怪的品味……那就是它原本的模样。
然后,关于“那把刀究竟是如何留下的”这个问题,似乎立刻便有了解释。
——很可能,是那座本丸最终葬身于火海。
而这位审神者,是抱着怎样绝望的心情冲进灼热的火焰里。又是以如何的悲恸,将已经完全烧焦的它夺了回来?
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然而这其实并不重要。压切长谷部只是揪心于对方选择隐瞒的事实。
她什么都不说。
她什么也没有提。
就连他问起,也只是寥寥几句带过。
明显感觉到了寒冷,而意识还处于昏迷状态。审神者本能地往热源缩了缩,更加靠近长谷部的怀里。
注意到对方的情况,长谷部从满心的难过中清醒,低头望去。
怀中的少女睡颜安静。收敛了往日尖刺的模样,整个人变得沉稳又祥和。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审神者一会,终于强迫自己重回了冷静。长谷部拿起一边自己的外套,抖了抖将审神者裹了起来。少女相对娇小的身材正好可以完全包住,只余有些凌乱的发顶和自然下垂的脚趾。
……以后,一定能听见她提起的吧。
想的再多也无济于事。压切长谷部只能倚着石壁,在靠近篝火的地方坐好。把缩成一团的审神者完全搂进怀里。
因为发热而感觉到不舒服,审神者下意识想要从裹的严严实实的外套里挣脱出来。然而刚探出一点胳膊,又被长谷部温柔却不容置疑地塞了回去。
“睡吧。”长谷部拍了拍审神者的背脊,一下一下节奏轻缓。
他发现自己渴望了解审神者更多。然而越是渴望,现实的隐瞒带给他的打击则越大。
于是,只能闭眼,封心,不再去想。
他在她灰白的发顶印下一吻。
“祝您有个好梦。”
——只能,愿您不再被过去所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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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好像没憋出什么糖来。(跪地)
没错狗血是喜闻乐见的荒野求生退烧梗……其实本来想两个人都完全脱光(喂)但是觉得长谷部应该干不来这种事……所以就只脱一半了()
婶婶的过去还没讲完……哇我怎么那么能拖……(绝望)我想全心全意的撒糖啊啊啊!!(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