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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文)[刀剑乱舞][压切婶]今天的学习委员也很可口

※学院paro

※女审,没有名字

※我流刀男

※请不要在意年龄差和角色关系问题……

×

抱歉来的有点晚_(:з」∠)_

 @神奇的由美 小天使的点文!感谢支持!!XD

其实还有好多想写的梗……但是这个目前脑补起来最欢乐(?),于是就决定写这个了w

婶婶没有名字可能看起来会比较奇怪emm不过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合适的,就当做代号吧(什么)至于刀剑的名字这里就直接用本名了,无脑小糖饼看着开心就好啦XD


那么开始吧↓↓↓


——————

“那么就拜托你了。”门口的蓝发青年笑容和煦,推搡着不想上学的弟弟们迎向等候多时的少女。

“啊啊,没问题,小鬼们就交给我吧。”在小短裤们各种“大姐头早上好”中,审神者一撩长发,拍了拍其中一个的背脊就往前走:“走啦,熊孩子们。快和你们的一期尼说再见。”

“是——”粟田口的小萝卜头们或精神或无力地应了一声,和他们的哥哥道了别。

 

带着这一群小短裤浩浩荡荡地走在路上,小镇不算宽敞的街道显得有些喧闹。


因为同校,又是邻居,每天早上护送粟田口们去上学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习惯了。审神者有一茬没一茬地问着话,比如“昨天的作业有没有做完啊”“有不会的题目问你们一期尼没问题”“在学校被欺负了一定要找我知道吗”。而小短裤们也都乖巧地回答,只是关于“好好学习”这方面,总是有人站出来反驳。


“大姐头你自己不也是不良!”厚撇撇嘴切了一声。

 

“说什么呢小鬼?我是不良和我的成绩可没有关系。”审神者闻言回过头来,嘲笑着伸出食指摆了摆:“我的事情我心里自然有数。倒是你,没少被一期批评吧?要多和药研学学啊。”

 

“啊啊又开始说教了——”

 

“什么叫‘又’啊!”

 

一路吵吵嚷嚷地到了学校,然而在校门口,他们一伙人便被拦了下来。

 

准确的说,被拦下来的是审神者。

 

“裙子过短,违反风纪。调整到正确的位置再进来。”

 

——又是这家伙。

 

堵在面前的人有着一头煤灰色的短发,一张脸明明生的俊俏却偏要无趣地板着,藤色的双眸严肃又充满不赞同。

 

风纪委员压切长谷部——同时也是她们班的学习委员。差点忘了今天校门口是他值班。

 

“我的裙子就是合适的长度。”仗着是“老熟人”了,审神者一脸坦然地拉了拉自己完美维持在臀部以下的裙摆:“而且我这长度已经很友好了好吗,你没看见好多妹子巴不得【哗——】都要露出来啊!”

 

随着她拉裙子的动作,满意地看着长谷部的脸有点发红。

 

啊,真可爱。

 

“请你和遵守风纪的人比较好吗?”不知是不是刻意地闭上眼,长谷部因为她的歪理头痛起来,并一如既往地开启说教模式:“按照学校高中部的规定,女生的校裙长度不能过短,应至少超出男生短裤长度十厘……”

 

一边的粟田口们默默开始提裤子。

 

“……说的不是你们这些初中部的小鬼!还有别以为你们把裤子提这么高我没看见!!”

 

——粟田口家的熊孩子们整天就知道跟着这家伙和他作对!他们的哥哥都不管管的吗!?

 

一期一振表示他们的哥哥不仅不管还每天早上很开心地送他们上学。

 

预备铃猝不及防地打响,粟田口们“哇”了一声开始跑路。审神者装模作样地喊着“别跑太快小心摔倒”,也一脸担心地追了上去。

 

长谷部眼睁睁看着她跑远,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等等你给我回来!那是初中部的方向吧!!”

 

×××

 

成功逃离了长谷部的视线后,审神者拐了个大弯又回到了高中部。

 

虽然知道这样治标不治本,不过到了教室也差不多就安全了。

 

打着哈欠拉开教室门,座位靠近门口的烛台切和大俱利第一时间看了过来。

 

“哟,早啊。”

 

“早啊,光忠。嗯,你也早,小俱利。”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吧。

 

虽然大俱利的话比较少,但也不是会不打招呼的性子。不过好像故意一样,早就把他的性格摸了个大概的审神者总喜欢抢在他之前。

 

“怎么了?今天看起来很困啊。”烛台切凑上前,大俱利语言上不怎么表达,不过有事了还是会一起跟过来。见他们一副担心的样子,审神者笑了笑,摆摆手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神情却透露出一丝疲惫:“你们太夸张了啦,只是昨晚没睡好罢了。”

 

对面前的少女来讲,“没睡好”三个字往往能透出很多东西。烛台切和大俱利对视一眼,知道少许内情的他们都大概猜到了事实。

 

气氛一瞬间有些沉默。别人的家务事不是他们应该插嘴的,而面对这样的审神者,他们又不知该怎么接话。

 

“没睡好的话试试这个如何?”一部手机突然伸了过来,和审神者的脸贴的极近。差点斗鸡眼的审神者没忍住后退了一下,抬头才看见鹤丸国永正笑嘻嘻地看着她。

 

面前的手机屏幕上,是一款强效香薰。

 

伸手翻了翻后面“太好用了蚊子都死光了”“上班之前点了一盘回家之后完全没有蚊子”之类的评价,审神者面无表情地把手机给他甩了回去。

 

“你自己留着用吧谢谢。”

 

“诶,不喜欢吗?”

 

翻了个白眼,审神者拿着包坐回自己的座位,鹤丸举着手机追上。

 

烛台切看着日常作死的鹤丸国永,无奈叹了口气,不过和大俱利对视一眼,还是不得不承认。鹤丸永远是他们之中最能调解气氛的那个。

 

“在校携带手机,违反风纪。”

 

毫无感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正和审神者凑近了脸、嬉笑着扯皮的鹤丸国永只觉举在一边的手里一空。回头望去,便看见压切长谷部正熟练地给他的手机关机,然后干脆地揣进自己的兜里:“放学后去办公室拿吧。”

 

“啊,长谷部!”眼见着自己的手机就这样被没收,鹤丸国永哀嚎一声,整个人就要扑上去:“长谷部我错了求你把我的爱机还给我qaq!”

 

爱机是什么鬼啊。

 

侧身躲过鹤丸的狼扑,身兼班级学习委员的长谷部又把视线转向审神者:“还有,你的作业。别告诉我今天又没写?”

 

“你不是知道吗?”审神者笑眯眯地看着他,并对鹤丸的惨案表示无动于衷。

 

“……”缩在烛台切怀里哭泣的鹤丸投来钦佩的目光。能正面怼长谷部的,整所学校估计也只有她了吧。

 

“你……算了。”面对她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长谷部简直要习惯了。他只是头疼地扶额——他知道叫这家伙写也没有用,就算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她不会有什么反应,现在就连老师都要放弃她了。

 

只是今天有点不一样,他没有直接放过这件事,而是又留了一句话才离开:“放学后留一下,我有事找你。”

 

“……”

 

嗯???

 

正要趴下睡觉的审神者刷地抬头,看着他的背影一脸懵逼。

 

×××

 

长谷部很忙。

 

忙到审神者每次睡醒了抬头,要么是还在上课,要么就是班里看不见他的身影。

 

算了……不问了,反正放学就知道。

 

本来打算课间问问长谷部什么事的审神者倒头又睡了过去。

 

睡了一天,连午饭都是在教室吃的昨晚准备的面包。时间很快又到放学,同学们三三两两地离开,烛台切三人也和审神者道了别。

 

教室很快就只剩她一个人。睡到完全清醒的审神者趴在桌上,用手机给一期发过消息今天不能送小鬼们回家后,她就开始百无聊赖地盯着墙面。她知道长谷部很快就会过来。

 

果然,没过多久,教室的门再次被拉开,日光灯也同时亮起。

 

不过随之而来的脚步声似乎顿了一下,然后好像被刻意放轻,室内拖鞋吞去声响。那人安静地走了过来。

 

……不是长谷部?

 

本来以为来人是长谷部,审神者便没有出声继续趴着,因为她知道对方应该会把她叫起来。不过这个人怎么这么安静……

 

她想要回头看看,然而下一秒,衣料窸窣的声音响起,她的肩膀搭上了什么衣物。

 

极轻的叹息声从头顶传来,然后对面的座椅被尽量放轻地拉开,什么人坐了上去,书本隔着背包与桌面缓慢撞击出闷响,接着便是一段长久的沉默。

 

那个每次收她作业时都能听见的叹息,审神者几乎瞬间就认了出来。

 

大概……是以为她还在睡着吧?

 

盖在身上的衣料还带着体温,无端地灼人发烫。审神者不知道长谷部为什么不叫醒她,还给她披了衣服。

 

对面的人没了动静,除了极轻的呼吸声,几乎要以为教室依然只有她一个人。

 

仗着自己是风纪委员,公然放任她在这里睡觉的话,会不会也太猖狂了……脑子里忍不住胡思乱想着,审神者还是决定不再装睡。

 

总之,还是、先起来再说。

 

姑且做了决定,她装作刚睡醒似的抬起身。肩头的衣服微微滑落,她向对面看去,长谷部一副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的样子,手中还捧着一本书。

 

……他之前有在看书吗?怎么没听见翻页声。

 

脑中划过一丝疑惑,不过毕竟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她很快就没有在意。审神者装模作样地揉揉眼,对上长谷部面对她时万年不变的严肃脸:“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我?”

 

长谷部合上书本,回手塞进自己的包里,然后拿出课本和习题:“睡一整天了还能睡,真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

 

自己的问题没有被正面回答啊。不过看他那副淡然的样子,审神者也不好继续追问。她只能顺着话题接下去:“这是你所无法达到的领域。好了说吧,叫我留下什么事?又是老师的要求?那个老太婆不是不管我了吗。”

 

她对老师的不敬称呼让长谷部皱了皱眉头,不过他们的班主任……的确很一言难尽,不知是不是抱了什么小私心,他竟也没说什么。“下个月初的小测验对班级的综合考评很重要,老师让我放学来给你补习。”

 

啧,那个虚荣的家伙……“我不干。”审神者说着拿下肩膀上的衣服,伸手还给长谷部:“我什么样子她也早就知道了,难道她以为给我补补课就能半个月把成绩提上去?”

 

“所以理科之类的要求不高,我主要把文科部分的笔记和重点给你讲一下。”

 

“那你不如直接把课本和笔记借给我,干嘛还要让我留下来。”

 

“我回家还要看。”

 

“……”

 

行吧,好学生。

 

“但我还是不干。”这并不妨碍审神者的不乐意,“给我补了也没用,反正我会去也不会复习,照样记不住。”

 

“所以每天放学后都要给你补。”长谷部波澜不惊。

 

“……”

 

对审神者这种油盐不进的人,长谷部这样死板的态度意外地有效。

 

因为如果可以,她并不想强硬地表示抗拒。平时不交作业上课睡觉什么的还好,但要是真闹出事——比如影响了那位的业绩,很难保证那个老太婆会不会叫来她的家长。这也是她就算上课不听也不会翘掉的原因。

 

她不想和那对父母有任何接触。

 

而且,对方是长谷部的话……

 

“行吧。”审神者抓抓头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时刻准备起身而绷起的腿部肌肉放松下来,她拿出课本和一片空白的笔记,手里转着笔,麻溜做好了准备学习的架势。

 

迅速摆好学习姿势的审神者撑脸看向他。

 

对方是长谷部的话,应该也能有♂趣一点。

 

“那就赶紧开始吧,学·习·委·员~我一会还要回家呢。”

 

“……”

 

长谷部沉默了一瞬。

 

总觉得被莫名调戏了……是他的错觉吗?

 

×××

 

距离下个月的测验还有十四天。再去掉周末,短短的时间内长谷部已经定好了补习计划,审神者只要拿着笔乖乖记录就行。

 

“按照我的方式,你只要课后稍微看一看成绩都不会太差。”长谷部曾自信满满地这么说。

 

“然而我课后并不会看。”这时候审神者就会一脸嘲笑地怼他。

 

补课完毕后往往天已经黑了,虽然审神者表示自己一个人没问题,长谷部还是坚持要送她回家。

 

“毕竟是个女孩子。”他只是摇摇头这么说。

 

嘁。大男子主义。虽然心中这么腹诽,并且相当有自信自己可以打长谷部这样的六个。但审神者还是没有多说什么,默认了自己被送回家这件事。

 

转眼到了周末,早上审神者一头杂毛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还懵逼着没反应过来今天不用上课。

 

补课不知不觉已经进行了四天,这两天周末不用去学校,应该也不用补习了吧。

 

这么想着,审神者打了个哈欠,又一头栽回床上。

 

昨天晚上那对混蛋父母都没回来,她难得睡了个好觉。现在虽然想要回笼,却无奈地发现自己不困了。

 

算了……还是起床吧。

 

抓抓杂乱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审神者走向洗漱间。

 

叼着牙刷出来翻找梳子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谁啊,竟然会有人在周末找她,难道又是约干架的?那帮小兔崽子上次不是收拾过了吗……审神者一边想一边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个陌生号码。

 

哦,不接。

 

干脆地挂断。

 

三秒后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么快打第二次,应该就不是什么垃圾电话了吧。她拿着手机到洗漱间,吐掉嘴里的泡沫又漱了漱口,这才慢吞吞接起电话:“喂,谁啊?”

 

“是我。出来补课。”

 

“……”

 

不如不接。

 

×××

 

为什么大好的周末她要出来做这种事。

 

图书馆不方便出声,因此长谷部和审神者选择了一家甜品店——当然是长谷部负责请客。

 

不过审神者还没说自己没带钱这件事,只能说这家伙还挺自觉。

 

而至于电话号码的事情,长谷部只是高冷地说了一句“我可是委员长”——意思就是他掌握整个高中部的学生资料。

 

啊,真是好气噢。当初为什么要留自己的电话。

 

喝着奶茶又做了道题,审神者看了看——好了,这一页没有其他会的了。于是转了个个儿,推给对面靠着椅背看书的长谷部:“做完了。”

 

“嗯?还挺快的。”挑眉放下手中的书本,长谷部拿过习题,看了一眼后瞬间黑了脸:“……你这根本就是一整页只做了两题吧!……还有一道是错的。”

 

“你跟我说的先挑自己会做的做啊。”理直气壮。

 

“……”头疼扶额。

 

实在对这个人的厚脸皮没辙了。

 

长谷部发出了相当夸张的叹息。他干脆起身坐到审神者的边上,长臂一伸拿过对面自己的包,翻出草稿纸和笔,从第一题开始演算。

 

“这是相当基础的一道题。”开头严肃地说了这句话,好像是对她竟然做不出这种题目的控诉。长谷部捏着圆珠笔,在雪白的稿纸上留下一串串流畅的字迹。

 

审神者撑着脸,百无聊赖地听着他低沉醇厚的声线在耳边催眠一样地绕。不得不说长谷部的脑子的确很好使,他讲的解题方式也很通俗易懂,配合他好听的声音也算是一种享受。

 

然而这不能阻止对学习提不起兴趣的她开始跑神。

 

话说,近距离的话,这个人的手很好看啊。

 

手指修长,指骨也分明。手上的汗毛还不是很长。和很多糙了吧唧的男生不一样。

 

说起来他的脸长的也不错,侧颜的线条绝赞。可惜了每天都板着跟谁欠了钱一样。而且超级烦人,抓风纪抓的像个老妈子,还总是针对她……啊,不知不觉抱怨起来了。

 

嗯,总之颜值是不错的。如果这种不招人喜欢的性格能改改就更好了。

 

这样她说不定能更喜欢他一点呢。

 

啊哈哈,果然是太缺男朋友了吗,找这家伙的话她的裙子可能永远只能膝盖以下了吧。

 

“——所以这一题的解题关键是α带入的位置…………我说你,有在认真听吗?”

 

“……”

 

啊,被发现了。

 

面对审神者有点心虚但更多是坦荡的一笑,长谷部又开始头痛了。

 

摆摆手表示自己接下来一定认真听,审神者还表示诚意地端正了坐姿,并且想要近距离接受教诲一般整个人都凑了过去。

 

她的突然靠近让长谷部一愣,少女柔软的身躯隐隐挨在他的身上,长谷部的身体有些僵硬,脸上的表情也不自然起来:“你、你突然靠这么近干什么?坐回去!”

 

“是长谷部说让我认真听的,距离近能够方便我听讲啊。”

 

“……”

 

又来了,这种“长谷部说”。

 

从以前开始就这样,每次一有什么事情,她就一副无辜的狡猾模样,以“这是长谷部说的”这种说辞来推卸责任……

 

“我说你啊……”也给我差不多一点……

 

“啊,发现大姐头。”

 

“……”

 

突然有第三者的声音插入。两个人都沉默了一瞬。

 

熟悉的声音让审神者转头看去,蓝发的矮小身影映入眼帘,并迈着步子“哒哒哒”地跑了过来。

 

“哦,这不是小夜吗!”许久没见左文字一家人,审神者有些惊喜地站起身,接住了扑到怀里的小夜左文字,同时对他身后跟过来的两名青年点头问好:“江雪哥,宗三哥,早啊,你们回来了?”

 

“许久不见。”名为江雪的青年一副清冷的模样,却在看见审神者时柔和了神色,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现在已经不早了哦。”随后上前的另一位,长相用“美丽”形容也不为过。他有一双异色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更是好看的过分。他揉了揉小夜的脑袋,注意到审神者身后的人,眉头微微挑了起来:“这位是……?”

 

“啊,这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啦。压切长谷部。今天我们是出来补习的。”

 

没等长谷部自我介绍,审神者就大方地率先说完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好介绍的,长谷部站起身,礼貌地点头问好。

 

“大姐头也有补习的一天了。”小夜从审神者怀里脱了出来,藏到宗三的身后开始吐槽。

 

“……别以为面无表情我就听不出你的幸灾乐祸哦?”审神者露出了危险的笑容。“还有,藏到宗三哥的身后并不妨碍我弹你脑瓜崩。”

 

“噫。”小夜皱了皱脸,又躲到了江雪的身后。

 

“……”好吧,这回是真的妨碍到了。她对一脸高冷的江雪没有办法……

 

“好了好了。”宗三出声,打断了这一场小小的闹剧。他看向审神者,又意味不明地扫了眼长谷部:“刚看见你们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终于交了男朋友呢。没想到只是补习啊。”

 

审神者摆摆手:“宗三哥别埋汰我啦,你也知道的,我这样怎么可能交男朋友嘛。”

 

江雪闻言,眉头反而微微皱了起来:“你现在,真的没问题?”

 

“我能有什么事?”神态轻松地耸耸肩,审神者装作不经意地扫了眼长谷部的方向,“倒是你们,话说回来,回国了都不和我说一声,很过分啊。”

 

“我们也是才回来,还没来得及通知你。”接收到她的暗示,宗三顺势转移了话题:“作为补偿,下次请你来我们家吃饭吧。”

 

“好啊好啊,我想念宗三哥的厨艺很久了~”

 

又随便扯了几句,知道他们不方便打扰审神者补习,左文字一家很快便告辞了。

 

审神者回身,笑着对一边沉默了许久的长谷部道:“好啦,抱歉让你等这么久。我们继续补习吧?”

 

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长谷部抿了抿唇,垂眸“嗯”了一声。

 

两人又坐回了原本的位置,这次审神者没有凑近,却也没有走神,认真地听讲每一道题。

 

期间有几次,长谷部看着她按照自己的方法演算例题,盯着她认真的侧脸,因向下看着书本而显得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他几次启唇,想说的话在喉咙里滚了千遍。

 

“做好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答案?”

 

“……对,是正确答案。”

 

“哈,我果然聪明。”

 

“那是我教的好。”

 

张口又变成了无意义的拌嘴。

 

他想问之前那个名叫江雪的青年,皱着眉头是想表达什么。他想问那句“你现在,真的没问题?”指的究竟是什么。

 

可是他是以什么立场呢。

 

看着她的笑脸,他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

 

时间很快到了考试前一天。

 

[明天就是考试了,我给你的笔记看完了没?]([]代指电话内容)

 

“看完了看完了。话说你就这么把笔记交给我了没问题?你不是回家还要看的吗。”

 

[那种东西我早就能背下来了,还是留给你这种基础知识都记不住的人吧。]

 

“……那当初是谁说回家要看的啊!”

 

[咳。总之明天考试加油,别辜负我这么多天的教导。]

 

“是是是。所以你可以挂了吗?大晚上的,睡前还要听到学习相关的东西会做噩梦啊。”

 

[你啊……算了,好好睡吧。晚安。]

 

隔着电话线的声音,电流冲刷后低沉中掺了些磁性。被他的“晚安”苏了一下,审神者脸颊微红,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回了一声。

 

“啊……晚、晚安。”

 

[嗯?怎么突然结巴了。]

 

“……没有的事!…………我挂了啊,要睡觉了。”

 

说完,她果断掐掉了通话。

 

电话那头的长谷部看着回到拨号界面的手机,疑惑地挑了挑眉,半晌无奈轻笑一声。

 

……

 

而这边的审神者。

 

她挂掉电话的原因,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

 

“……妈。”

 

看着醉醺醺走进来的母亲,审神者绷紧了神经。

 

×××

 

……

 

第二天的考试如期而至。

 

提示进入考场的铃声响起,长谷部看向审神者的位置——空的。

 

“怎么回事?”标准古板老处女打扮的班主任走了过来。她把长谷部叫出门外,看着他一脸严肃:“不是跟你说了负责她的事情吗,为什么她今天没来?”

 

“……十分抱歉。她没有通知我,我也不清楚这件事。”长谷部低声回复。他此刻心乱如麻,不知为何就是冷静不下来。

 

他突然想起昨晚审神者的最后一句话,一切细节莫名变得无比清晰。

 

她说她要睡了,并果断挂了电话。可是那句话之前,她有过一小段诡异的停顿。

 

而在那一段停顿中,他隐约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你现在,真的没问题?”

 

——“我能有什么事?”

 

那天她和那名浅色发青年的话回响在脑海。

 

“……对不起,老师。这次的考试我不能参加了。”长谷部丢下一句,猛地回身就跑。

 

“什——你给我等等,压切长谷部!!”

 

老师气急败坏的呼喊贯穿走廊,然而此刻的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长谷部迅速在鞋柜换了鞋,没空在门卫处浪费时间,于是干脆在学校边缘接力蹬上树干几步翻出了围墙——他并不如审神者想的那样可以被打六个。

 

雪白的衬衫在奔跑拉出的风中呼啸,煤灰色的短发被汗水沾湿在前额,又被随意地捋至脑后。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每天晚上看着那人进走家门时,她故作轻松的背影,和笑起来时微微皱起的眉头。

 

他还记得第一次送她回家时,他看着对方在家门口站了半天。他问:“怎么不进去?”

 

那时她正盯着亮起的窗户,闻言愣了一下,才回头笑道:“那么我进去了,晚安。”


心脏一阵绞痛,有什么情感愈发清晰起来。双腿灌铅一样每一次迈步都是煎熬,却仍然机械地往前奔跑。


他的脑海中,已经不知不觉只剩下那个身影了。


“……哈……哈啊……咳…………”

 

剧烈的喘息让喉咙隐隐作痛。

 

迅速跑到补课时偷偷记住的地址前,心中描摹了数遍的路线险些因为焦急而忘的一干二净。

 

这栋房子现在静悄悄的,仿佛里面根本没有人。

 

长谷部扶着墙,长时间的全力奔跑后陡然停下,他的双腿有些打软。可是他顾不得照顾正贪婪渴望着空气的肺部,踉跄着走到门前,伸手按响了门铃。

 

“叮咚——”

 

回应这小心翼翼一声的,是长久的寂静。

 

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他紧接着开始一遍遍地按起门铃。反复的“叮咚”声洗脑一样响彻附近的空气,他的双眼眨也不眨,却湿润地仿佛随时要渗出液体。

 

突然,门内传来转锁的咔擦声。

 

按着门铃的手戛然而止。

 

深棕色的房门被打开,一张他脑海中放映了千百遍的脸探了出来。

 

“咦?这不是委员长吗,是来叫我去考试的?啊……抱歉啦,虽然补课了这么久是辛苦你了,但我可能……”

 

面前的人死死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虚脱一般扶上门框,甚至险些跌坐在地。

 

“等、怎、怎么了!?是我没去考试你打击太大了?那个,其实我可以解释的……”

 

“……你没事就好。”

 

“……啊?”

 

正搔着脸颊有些尴尬的审神者一愣。

 

长谷部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

 

“没什么……说起来,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啊……喔,请、请进?”

 

“谢谢。”

 

一脸茫然地将长谷部迎进了家里。将他请到客厅坐下后,长谷部环视了一圈,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家有大人在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审神者顿了顿,准备去备茶的步子停了下来。难道这家伙大早上跑过来就是为了家访?

 

看着她警觉.jpg的动作,长谷部有些失笑:“放心,不是家访。”

 

“……”你怎么猜到我在想什么。

 

“不用招待了,过来坐吧。”拍拍身边的位置,长谷部看着她:“你刚刚说今天的考试没来你可以解释,那么现在就解释一下吧。”

 

“……好。”迟疑了一瞬,审神者还是走过去坐下。

 

总觉得,今天的长谷部很可疑啊。

 

审神者一脸莫名其妙。

 

×××

 

审神者没去考试的原因很简单。

 

从小开始,她的父母要么整天不回家,要么就回家了每天吵架。而就是昨天晚上,她的母亲大人终于喝的醉醺醺地走进来,跟她说她终于决定和她爸离婚了,真他娘的高兴。

 

差不多叨逼叨了一晚上,内容大致是父母一致决定让审神者跟着母亲,因此她们即将搬出去,审神者也要转学了。所以今天的考试去不去也无所谓了——最主要的是因为被迫唠了一晚上的嗑,审神者今早还睡过头了。

 

这也是长谷部按了这么久门铃她才开门的原因。

 

“……”←这是脑补了一连串家庭伦理年度大戏甚至脑补了惨绝人寰的家暴场面结果得知结果就这么简单的长谷部。

 

听她讲述的时候才注意到,审神者现在的确还穿着睡衣,柔软的布料下似乎没有穿【哗——】,好像是刚起床只匆忙洗了脸抓了抓头发。

 

有一撮刘海没梳好翘了起来,而她本人并没有发现。看起来有些谜之可爱。

 

长谷部看着看着,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正抱怨她的母亲昨晚一顿唠叨有多烦人的审神者愣了下,一脸茫然。

 

啊,配上她茫然的表情更可爱了。

 

长谷部伸出手,干脆替她理了理发丝:“没什么,你这里没梳平整。”

 

温暖的手指擦过额头,轻柔地抚上她的头发,抚摸一般刮了几下又退了回去。

 

“……”

 

审神者彻底蒙圈儿了,连脸红都忘记。

 

——长谷部今天是怎么回事,平时没见他这么撩啊,绝对是吃错药了吧!!

 

又随便扯了些有的没的,审神者这才想起,今天似乎还有考试这回事。

 

“我说长谷部,今天的考试虽然我不用去了,但是你好像还是得考吧……”她说出注意了很久的问题,“看你的样子,是跑过来的?那个老太婆会允许你出来?”

 

“当然不允许。我是偷跑出来的。”虽然是当着面的偷跑。长谷部显得很是无所谓。

 

不得了啊,果然不对劲吧。好学生都公然翘掉考试了……

 

“哈哈,这么着急,是不是突然想好了决定以后跟着我混了?”对他这种坦荡的态度觉得话有点没法接,审神者干脆开起了玩笑:“跑这么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告白。”

 

“嗯。”

 

“啊哈哈……哈……………………?”

 

……

 

…………嗯?

 

……嗯??

 

“嗯”??????

 

面对瞬间僵硬的审神者,长谷部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意思。

 

“是的。我是来跟你告白的。”

 

×××

 

二八芳龄,目前有好感的男生数量为一,并且就是面前这位的审神者。

 

猝不及防被拽进了人生的第一条河。

 

爱河→_→









——————

 

非常感谢看到这里的你(鞠躬)

这里的长谷部在了解了自己的情感后很主动w因为我觉得当没了主仆的那层限制,长谷部应该是个能够主动出击,对自己自信又游刃有余的人吧。

反正就是我流刀男啦。

还有就是我写文比较拖沓……这个毛病目前还在改善,希望你们看文的时候不会觉得剧情节奏过快_(:з」∠)_虽然还是拖的很长就是了……而且我感觉含糖量并不是很高,难过(瘫)

那么300fo点文这就结束啦www

话说写到小夜出场的那句话时正好肝战扩掉了把小夜……emm这是什么奇妙的缘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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