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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压切婶]我家的刀剑付丧神总想拉着我神隐04

(突然发现这篇怎么变成仅自己可见了吓死我还以为没了重新放一下)


※暗堕长谷部×社畜审神者

※私设大量,背景主现世

※女审,有名字

※我流刀男

※各种意义上的放飞自我

※长度不定


OK?GO↓↓↓


——————


黑色。

抬起头,向四周望去,也只能看见无尽的黑。

啊啊,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


身后那栋黑色的建筑已经看不见了。


是什么支撑着他呢。


想要寻找谁呢。


死寂的空间突然裂开一道口子,以脚底为原点,看不见的道路开始崩塌。


他开始奔跑,碎屑溅起割裂双腿,深色的液体流了一路。


最后,踩空,失重。掉进了浓稠的黑暗里。


——前伸的手什么也没有抓住。


……


“……!!”


从沙发上猛地弹起身,压切长谷部大口喘息着,气流飞窜,在喉管摩擦出尖锐的声响。心脏的位置传来仿佛要爆炸的胀痛,呯咚呯咚快要跳出胸腔。


这是……“活着”的感觉。


他捂着左胸,半晌,指节弯曲,紧紧攥住那一块的布料。


关了灯的客厅,他的夜视能力还是能清楚地看见拥挤摆放着的每一个物件。


睡前没喝完的袋装茶还在矮几上没有被收拾,长谷部从沙发上起身,动了动因睡姿而僵硬的脖子和四肢,骨节相撞发出“咯拉咯拉”的脆响。


他长腿一迈跨过了窄窄的矮茶几——并且没有碰到杯子。棉质的袜子吞去本就极轻的脚步声。


他来到房间主人的卧室门前。“咯嚓”,粗心大意没锁的门被轻易打开。


年轻的女子睡姿安静,薄被仅盖住肚子和大腿,睡衣下柔软的胸脯和露出的小腿线条美好,交叠错落在微凉的空气里。


他没有多看,只是走上前轻轻整理好被子,然后在她的额头虔诚印上一吻。


系着红带的打刀从未离手。


藤色的双眸在黑夜中闪过红光。


×××


再睁开眼,面前是不属于自己床上任何一部分的雪白布料。


上田季眨了眨眼,刚从睡眠中苏醒的迟钝神经逐渐反应过来——不仅如此,她的身体也紧贴着什么东西,双腿被缠住,甚至背脊和腰侧还箍着两条手臂。


她的脸刷地黑成极其可怕的颜色。她尝试着挣扎了一下,然后却被缠得更紧。


“压切长谷部。”语调轻快,唇角上扬。


“我在。主,您醒了?”头顶传来毫无睡意的声音。


“滚下去。在我废了你的小伙伴之前。”和煦的微笑瞬间变成般若面,她脸上的青筋快要崩出血了。


“主对我的侍奉不满意吗?”长谷部并没有离开,反而箍的更紧。他低头凑近了上田季的脸,水润的双眸看起来可怜兮兮。


“我好像没让你侍奉我睡觉吧。”对突然放大的美色无动于衷。


发现长谷部醒着后,上田季的脸色更可怕了。她挣动四肢想要脱开他的束缚,然而对方的力气太大,不仅没有松懈丝毫,反而越缠越紧。


……紧到,骨头都隐隐作痛,发出“咯吱”的痛苦声响。


上田季皱起眉头。一想到今后还不知要面对这个麻烦多久,她就觉得脑阔疼。


“你想要我的名字吧?”


实在对压切·烦人·长谷部不知道怎么办,上田季最后决定出个下策。


“……是?”听见“名字”这个词,长谷部兴奋起来,甚至能看见头顶翘起了呆毛(?):“主要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不是快滚。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我说的吗?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是!所以我正在伺候主上。”一本正经。

 

——等等你是不是对“伺候”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她没让你伺候到床上!

 

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吧!!!

 

“总之——你先起来,不然我就不给你名字。”只能冒险提到目前应该是关键词的“名字”,她使出了最幼稚的办法。从没接触过这么粘人的家伙,上田季只觉头大如斗。

 

“这是……主命吗?”

 

面前的男人好像重点并没有放在她所担心的“名字”上。他只是瞬间低落下来,藤色的眸子盛满难过与受伤。


“是的,这是主命。”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主命……“主命”有这么重要?(对)

 

“……是。”长谷部的薄唇抿了起来。他终于缓缓松开手,从床上坐起身,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房间。

 

烦人的家伙终于走了,上田季放松般疏了口气。她大字型瘫在床上好一会,回想着昨晚好像是把那人赶出去之后再次忘记锁门,她痛苦地呻|吟一声,伸手捂住眼睛。

 

太大意了……下次绝对得记得锁门。

 

又在床上翻滚了一会,上田季决定先给家里打个电话通知今天没法回去了,毕竟这么大个麻烦摆在这里。网上订购的车票昨晚睡前已经退了,给家里的电话因为太晚了就还没打。她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还好,早上八点。

 

电话响铃了几声后被接通,上田季还没出声,对面便传来母亲大人冷漠的声音:[今天又回不来了?]([]内代指电话内容)

 

“……你怎么知道?”卧槽。

 

电话对面的人嗤笑一声:[十次你的回家行程里有八次都是临时取消的。那么这次是什么原因?是临时加班,临时加班还是临时加班?]

 

“…………临、临时加班吧。”心虚。

 

[又是临时加班……我说你那个鬼公司什么时候辞职啊,你是抖M吗每天社畜一样从早工作到晚?]

 

“呃,那个,我这不是还没找到新工作吗……”

 

[我看你是没时间去找新工作吧。]

 

“……”心虚×2.

 

面对强势又毒舌的母亲大人,平时工作上也算雷厉风行的上田季被怼的毫无还嘴之力。她只能不断地点头哈腰连连称是,同时内心不断地心虚×N。

 

[行吧。反正我和你爸在家二人世界也挺好的,这次回不来就算了吧。省的看见你一副活像要嫁给公司的样子也糟心。]

 

……我一副活像要嫁给公司的样子真是对不起。上田季在内心默默吐槽。

 

“那么——”

 

“主,早饭做好了,您是现在用餐吗?需不需要我服侍您更衣?”

 

“……”

 

[……]

 

死一样的沉寂。

 

上田季一秒捂住手机,脖子仿佛卡了发条一般“咔咔咔”地转向被打开的门口。

 

压切长谷部举着锅铲,穿着她的浅蓝色小碎花围裙笑的一脸人妻。

 

[…………小季你,养男人了?]

 

听筒里被手掌过滤后微弱的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没听太清楚的长谷部疑惑歪头。

 

“嗯?我是主上养的男——”

 

“等等等等等等不不不不不不是的妈你听我解释——!!!”一个猛子从床上跳了起来,上田季冲到门口一脚把可能即将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的长谷部踹了出去,接着用背部抵住门,手忙脚乱间差点让手机飞出去:“我不是我没有妈你千万放空脑子先别脑补——等等不对为什么你的第一反应是养男人而不是男朋友啊!!!……卧槽我在说什么虽然的确不是男朋友……”

 

[……没关系的,小季。我懂你这么大年纪了又找不到男朋友的焦虑心情……]

 

“所以都说不是啦啊啊啊啊啊啊!!!”妈妈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啊啊啊啊啊!!

 

上田季已经完全崩溃了。

 

花了相当一段时间说明了“这是家里新请来的‘家政先生’,是同事的朋友有些恶趣味总之是在开玩笑”这个借口,在上田妈妈相当敷衍明显不信的“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上田季总算顺利结束了通话。

 

——顺利个鬼啊误会大了好吗!!!

 

上田季抱头顺着门板滑坐在地。

 

算了总归是勉强解决了这个突发事件……

 

“咚咚咚”,规律的敲击声从身后响起。卧室内重归安静后几秒,长谷部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过来:“主上,饭菜要凉了。需要我为您热一热吗?”

 

“……”哦对一会还要面对这个麻烦。

 

×××

 

走出卧室门的时候,上田季简直怀疑是不是来到了新世界。

 

平时杂乱拥挤的客厅被收拾一新,由于每日使用而略微凌乱的家具被摆放整齐,每一个生活零件也都规律地码在固定的地方。地板还有些刚拖过的潮湿,每个角落却都干干净净,至少肉眼根本看不见一丝灰尘。

 

转头望向阳台,一排衣服迎风飘扬,就连她昨晚刚换下来的内衣都在早风中微微飘荡……

 

这些……全是长谷部一个人做的?

 

究竟是什么时候……还是她的耳朵瞎了吗竟然没听见一点动静……

 

意识飘忽地来到饭左前,长谷部做的早餐意外地十分现代化。面包机烤出的焦黄面包片抹上冰箱里的蓝莓果酱,还有煎的外焦里嫩的溏心荷包蛋,再配上一杯热腾腾的牛奶。

 

平时早上只草草吃点冰箱里的凉面包凑合的上田季,在热饭入口的一瞬间差点没感动到落泪。

 

“怎么了,主。是早饭不合胃口吗?抱歉家里的食材有限,所以只能先做这样简单的东西……”注意到上田季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长谷部放下面包有些不安地说道,仿佛这样程度的早餐已经是他的失职。

 

“啊,不,没事。很好吃。”上田季回过神来,忙掩饰般咬了一大口。

 

——总不能说是太久没吃到热乎的早饭了所以在珍惜这宝贵的一刻吧……话说这样都算简单,那么“复杂的早餐”究竟是怎样可怕的程度啊……

 

“合主的口味就好。”长谷部笑了起来,唇角的弧度配合着眉眼腼腆又羞涩,一副被表扬了十分开心的样子。

 

……有时候真的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看着面前之人笑的一脸纯良,又回想起昨晚楼道见到他时那副狂气可怖的模样,上田季打了个哆嗦,还是决定先快点吃完。

 

家里多了一张嘴,先不说把他放出去的话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而且能不能赶的出去都是个问题。看在他做家务这么稳的份上,一会还是出门帮他采购一点日常用品吧……

 

——这样,是不是真的和老妈说的一样“养男人”了啊。

 

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个想法,上田季吓的差点把自己呛到。

 

三两下解决了最后的牛奶,用一旁长谷部细心准备的餐巾纸抹了抹嘴后,已经有了初步想法的上田季站起身,准备回到卧室拿钱包出门。

 

说起来她的包还被这家伙砍坏了,没办法只能先用以前的了……

 

“主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见上田季离开饭桌,长谷部也紧跟着起身开始收拾。他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而上田季也没有在意,同样随口回答了他。

 

“啊,一会准备出门。”让她想想,说起来她还不知道刀剑付丧神和人类有什么不同,一会采购的时候要不要把长谷部也带……

 

“咚”的一声闷响。

 

“……”

 

关于采购菜单的思绪戛然而止。上田季僵在原地,呼吸骤然停顿,背上刷地冒出一层冷汗。

 

——那把名为“压切长谷部”的打刀,此刻利刃出鞘,正在距离自己鼻子一厘米左右的位置,稳稳地钉在她左手边的墙里。

 

“您说,您要出门?”

 

长谷部的声音下一秒从身后响起,冰凉的鼻息喷洒在颈侧,瞬间便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上田季没有回头,但她知道,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又回来了。

 

低沉醇厚的声线刺激着耳膜。

 

“您是要逃吗?”

 

他这么问着,同时伸长了手臂握住刀柄,将她锁在人与刀的间隙里。


×××


上田季:维、维修费……(盯着插了个洞的墙面欲哭无泪)


压切长谷部:(偷偷溜走)

 

 



 

 

 

 

 

——————


话说起床那段,我想起了大型犬疯狂踩奶舔主人的脸把主人叫醒的画面emmmm…… 


还有今天不只是甜了!我终于黑了!!我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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